我万万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,我犹豫了一下,然后大胆地对她说道:“我对你说真的,今晚只搞了一次。”
阿梅又问:“他兇不兇?搞得舒不舒服?”
我对阿梅的提问感到吃惊,想不到她会问得这么大胆,这么彻底。看样子阿梅也不是凡人,我笑了笑说:“既然你想听,我就讲给你听,我们都是女人,也没有甚么不好意思的,他叫阿冬,他不是我的老公,我的公老在四川,再过两个月也要来深圳,阿冬也就是今晚你看到这个,他在蛇口一个码头做搬运,我这是第二次同他做,第一次是在蛇口,但他是有妇之夫之人,我之所以喜 他,是喜 他的 格和为人,我是结过婚的人,我有理生需要,我最大一个弱点就是我的 慾很強,可是老公在四川,远⽔是解不了近渴的,你也许会把我看成是一个 妇吧!”
阿梅连忙打断我的话说:“阿芳姐,我不想听,更不许你说甚么 妇, 妇之类的话,我知道如果你不相信我,你是不可能给我说这些真心话的。”
我看了看她,接着说:“是的,我这些事我是没有向任何人讲过,真的,你是第一个,你刚才问我他兇不兇,我知道你是问他的 上功夫怎样,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,所以我的 道比较鬆弛,阿冬的 上功夫很不错。真的,我很喜 他,他的东西很长,而且很耝大,搞起我来有劲,有力,我喜 他的兇猛,特别是在我快要达到⾼嘲时,他⼲得更猛,还有,他搞的时间可以很长,真的,弄得我很舒服,⾼嘲一个接一个。阿梅你大概还不懂甚么叫 ⾼嘲,等你以后有了男朋友或者是等你结了婚,你就会知道甚么是 ⾼嘲,如果一个女人能达到真正的 ⾼嘲,那种舒服魂销的感受,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。阿梅你看,我在给你讲这些时,我的下面就热乎乎的,而且洞里在不停地流⽔,这就是女人的正常的理生反应。”
接着我便拉起裙子,我对阿梅说:“给我拉点卫生纸。”
“有些时候也觉得⽔流多了很讨厌,但是那个女人又不流⽔呢?你说是不是?”我接过阿梅递给我的纸,拉起裙子便去擦下面流出来的⽔,这时阿梅好奇地坐起来看着我擦下面,她很惊奇地说:“哇!阿芳姐,你怎么把下面的 ⽑刮得一恨不留。”
我笑着说:“傻瓜,难道你没看见过不长 ⽑的女人,我从来就没有刮过 ⽑,我是天生不长⽑的,你有没有听说过”⽩虎“这个词,⽩虎就是指女人下面天生不长⽑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阿梅伸手摸了模我那光滑无⽑的 ⾩说:“哇!真的很光滑,阿芳姐,我真的没有见过不长 ⽑的女人,阿芳姐,你看,我听你讲,我的下面也流出了不少的⽔,你看,我的內 了一大片。”
阿梅又开双脚,我看见阿梅下面的确是 了一大片,于是我真诚地对阿梅说:“女人有这种反应很正常,快拿点纸擦擦吧!”
阿梅又躺了下来,她伸手拿着纸在擦下面。阿梅一边擦着下面一边对我说:“阿芳姐,我听你讲时,我下面,特别是洞洞里面早就热乎乎,庠丝丝的,其实找的⽔早就流出来了,只是我不好意思给你说。阿芳姐,你今晚有没有掉甚么束西呀!”
我莫名其妙地想了想:“没有掉甚么呀?”
阿梅很神秘地指了指我下面说:“阿芳姐,你是不是把內 掉在外面了?因为我看你拉起裙子时,你的下面没有穿內 ,我想可能是你们在外面时忘记穿了。”
我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想不到阿梅观察得这么仔细,我笑着说:“阿梅,谢谢你,我同他出去时,就没有穿着內 ,因为这样很方便,穿了脫,脫了穿,好⿇烦嘛!”
阿梅看着我下面说:“不穿內 做事方便,好刺 !阿芳姐,他同你老公比哪个兇猛,你又怎么知道他的 具很耝大呢?难道是看外表吗?”
我想了想,然后笑着对她说:“说句老实话,要拿阿冬和我老公比,阿冬的⾁ 比我老公的⾁ 要长得多,阿冬的⾁ 可能有七八寸长吧,而我老公的⾁ 可能只有五六寸长,我都给你讲过,阿冬的⾁ 主要是长,耝、硬,菗揷有力,而我老公的⾁ 硬是很硬,就是菗揷不得力,有时在我快要达到⾼嘲时,他却不来气了。唉!男人不是每个都很威风。不过,我虽然很 ,但我很爱我的丈夫和孩子,我丈夫更爱我,这点我心里很清楚,我实话告诉你,我结婚几年一直不知道甚么是 ⾼嘲,我的第一次 ⾼嘲不是我丈夫带给我的,而是在第一次偷情时他带给我的,你可能要问我他是谁?他的名叫陈俊,是陈俊带给我真正魂销蚀骨的 ⾼嘲,从此我才知道甚么是 ,甚么是造爱,甚么是真正的 ⾼嘲,我真的很感 陈俊。说来也奇怪,陈俊的⾁ 也是很耝大,我量过,陈俊的⾁ 整整八寸长,而旦特别的耝,菗揷起来很舒服,很魂销。好了,你看我一说就没完没了,我以后再给你讲,时间也不早了,休息吧!明早还要上班,睡吧!”
阿梅却没有半点睡意,她很奋兴地对我说:“阿芳姐,考我考你眼光如何?”
说着她便开始脫去了她的那件睡⾐,开解啂罩,她那对不是很大的啂房一弹而出,接着她又脫去內 ,我对她的举止感到有点莫名其妙。
我看着她问:“阿梅,你这是⼲甚么呀!”
阿梅大大地叉开双脚,看着我说:“阿芳姐,你仔细地看看我啂房和下面,用你的眼光看,然后对我加以评价,随便你怎么说都没关係,等你评价了之后,再告诉你。”
我对梅说:“你到底在搞甚么鬼明堂嘛!宿舍里还有其他工友在觉睡,你这样躺着叫我怎么看呀!”
阿梅马上坐起⾝,拉开 帘往 边坐去。她说道:“不用怕,她们睡得像死猪。”
阿梅坐在 边面对灯光,这时我才真正地看清楚了阿梅的那对 ,阿梅的 不算很大,微微地有点下坠,我伸手抓捏着她的左右 ,如果从她的年龄来评价她的 ,就不能算是很结实,她的 头很大,而且啂晕的顏⾊很深,就像咖啡⾊一样,这同她本人的肤⾊有点不相称,阿梅的眼光注视着我,等待我对她评分。
我想了想,就说:“阿梅你的 不算很大,而且好像有点鬆弛,但你的 头好大好 感!”
我没有说小她的啂晕顏⾊很深,她微笑地点了点头说:“阿芳姐,你看看我下面,你可要看仔细点呀!”
说着,她便顺势横躺在 上,她双脚着地,叉开腿双,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 器官上,看着他那叉得大大的腿双,她的整个 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,我仔细地看着她的体下,阿梅是一个多⽑型,她的 ⽑很多而且很浓,那 ⽑黑得发光,她的 ⽑从她那起凸的 ⾩上一直长到她的舡门, ⾩上的 ⽑曲卷成一个典型的倒三角形。特别是她那肥厚的大 上也长満了 ⽑,有些 ⽑黏在她那嘲 的大 內侧,她的 蒂也很肥大,我伸手拨开她的大 ,露出了那两片小 ,小 的顏⾊成⾁棕⾊,但是她的大 的轮廓很分明,而且那两片小 也很对称,我鬆开了拨着她 的双手,她的两片大小 很自然,很有弹 地合在了一起,并遮住了她的 道口,找心在想,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是不一样,我又伸手撑开了阿梅的大 ,仔细地看着她的桃源洞,她那嫰嫰的桃园洞口流出了不少的 ⽔,我就像妇科医生检查“病人”一样,我低头看着她那被撑得圆圆的桃源洞,我发现阿梅的洞口不像是处女之洞,为了证实我的判断,我问:“可不可以摸摸你的洞里面。”阿梅很大方地说:“随便你。”
于是我首先用三 手指并排起,慢慢地揷进了她的洞內,我的手指揷进时,她一点也不紧张,由此看来,阿梅已不是甚么处女,从我摸抚她下面时,她的反应很自然,而且还有点奋兴的感觉,我的判断没错,阿梅的确是一个有 经历的女人,而且不只是一两次的。看着阿梅那个多⽑的 户,我在想:如果那个男人同她 ,如不小心会不会被她那多⽑的⽑草洞划破⻳头呢?
阿梅焦急地看着我说:“阿芳姐,看了我的我的⽑草洞,对我有甚么看法呢?”我看着阿梅犹豫了一下,微笑着对她说:“阿梅,怎么对你说好呢?凭我的眼光来看,你是有过 经历的人,请不要多心,你要不要我继续说下去呢?”
阿梅起⾝上 ,拉好 帘。又躺在我⾝边对我说:“阿芳姐,没关係,随便你怎么说,我都不会介意的,你继续说吧!”
我接着说:“阿梅首先是你的啂晕顏⾊很深,你可能刮过宮或者堕过胎,所以导致你的啂晕深啂房下坠,从而失去了少女特有的弹 ,还有是你的 道,你的 道口在我并排揷进三 手指时,你的感觉很自然,你一点也不紧张。”
阿梅忍不住开口说:“阿芳姐,你说得一点也不错,我是堕过胎,刮过宮。”
一种好奇之心驱使我问她道:“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第一次呢?”
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,于是我也躺在 上,阿梅说:“阿芳姐,你不热吗?我帮你把⾐服脫了吧!”
说着她伸手来解我衫扣,我忙说:“快讲吧!我自己脫。”
我坐起来脫去內⾐,解去 罩,又脫去了裙子,我俩⾚裸裸地躺在 上。阿梅嘆了口气说:“我五岁那年,我的⽗⺟不知是甚么原因离了婚,我由我⺟亲抚养,后来我⺟亲给我找了一个继⽗,我就生长在这种家庭中,继⽗对我还可以,十岁时我的啂房开始发育,大概是十二三岁我就开始长 ⽑同腋⽑,十四开始第一次来经月,在一个夏天的晚上,我起 小便,经过我⽗⺟的房间,一阵断断续续的呻昑声传⼊我的耳中。我以我妈妈不舒服,我便轻脚经手走到她们房门口,我轻轻地拉开一点门帘,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,只见我继⽗一丝不掛地骑在我妈妈⾝上,并下停地前后运动着,而我妈妈同样是一丝不掛地,腿双张得大大的,躺在下面,妈妈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继⽗,当时我不明⽩他们在⼲甚么,为甚么都要光着⾝子,看样子他们玩得很开心,因为我听见我妈妈在呻昑中也叫出舒服二字。我一直偷看到他们完事为止。那时我轻轻地回到我的 上,想起我所看到的一切,我好奇地模仿妈妈的样子,腿双叉开,我用手去摸下面,摸来摸去,我也试着用一 或二 手指揷⼊自己的 道內。可是不管我怎么摸也没有甚么所谓的舒服,反而有点痛。当时我想是不是我的年龄还小,所谓舒服应该是大人的事。就在我这么想时,我的手指无意之中触摸到我的敏感处,也就是 蒂,哇!我的⾝体就像触电一样战抖了一下,我好奇地继续摸下去,真的很舒服,我的手指在 蒂头上来回地 着,从此后,我便有了手 的习溃,我也经常偷看妈妈他们爱做,有时也看到我继⽗下面那 起的舿下之物,所以我平时看见我继⽗时,我都会觉得脸红。”
说到这里,阿梅看了我一眼,接着就讲起她的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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