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他的脸,离她⾜⾜有一尺远的距离。
而此时,秦苡瑟标致的鹅蛋脸上,満是不屑,瞳眸深处也毫无温情可言,她轻声地笑了笑。
"乔蔓姐小和容总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,天造地设的一对,有时候感情上的战争杀人不见⾎,我不想⽇后尸骨无存,所以你们之间的事,能不能别牵扯我一个小老百姓?"
乔家代表什么样的势力,她不会不知道。
越是清楚这些错综复杂的军政关系,越是要远离。
容靳北怒极反笑道:"你在威胁我?!"
"不,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下容总。"
秦苡瑟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毁约,让她出国梦碎,滚出容氏自生自灭。
毕竟她这样忤逆了他,可令人意外的是,他并没有。
容靳北双眸几乎要噴出火来,冷静的外表下,青筋在一 一 暴起,即便是这样,他居然没有惩罚她!
秦苡瑟自嘲地勾起嘴角,双手壮着胆子攀上他的脖子。
她知道他讨厌女人碰他,尤其这样主动送上门的。
今晚,她偏要反行其道:"容总,你是想外面彩旗飘飘,⾝边红旗不倒?男人都一个德行,喜 吃着碗里,看着锅里!"
她⽗亲是这样,每天泡夜店的那些男人,为了求 ~遇,也是这样。。。
而眼前的容大总裁,果然,同样不能免俗!
"女人,吃醋不是你这样吃的,你只是我的贴⾝秘书而已,还没有资格骑到我头上来!"
容靳北冷硬坚毅的五官,一寸一寸贴近她,眼看两片嘴 快要亲密接触,秦苡瑟慌 的往后仰了几寸。
他的潜台词是:做他的秘书没有资格骑到他头上,但是做他的女人,就另当别论了。
可惜秦苡瑟没听懂,也没空去理会他话中的含义,瞪大着眼睛反驳道:"别开玩笑了,我怎么可能吃醋,我这辈子最讨厌吃的就是醋,我告诉你,就算加了糖的醋,我也不会吃!"
"唔!"
她话刚说完,整个人被容靳北狠狠用力攥进了怀里, 瓣不小心亲密接触了下。
这个吻,完全是意外。
即使蜻蜓点⽔般,但电流却有十万伏特。
秦苡瑟瞬间瞪大眼睛,条件反 过后,想要移开,后脑勺却被男人大力扣住,不断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不想再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一个字!
这女人,存心要把他气疯。
他单纯的想要堵住她的嘴,再狠狠惩罚一番。
"放开我。。。唔!"
秦苡瑟握紧拳头死命挣扎,容靳北⾼大的⾝子60度旋转了下,将她的⾝体抵在车门上——
男人庒住她的⾝子,让她无法动掸,似乎要把她 进骨⾎才甘心。
直到怀里的女人渐渐老实了不少,容靳北才下意识放轻了力道。
秦苡瑟感觉肩胛骨快要被他捏断了, 也很痛,全⾝上下都痛,他这简直就是躏蹂。
尤其后背的车门,金属门锁烙着她,⽪都快磨掉了。。。
"喂,你松手好不好,真的很疼!"
听着她难得撒娇的语气,容靳北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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